长街风吹,昏暗落寞,灯光下两人无言并排走着,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顾郁从兜里掏出家门钥匙,轻轻地放在简桥的手里。
钥匙本是冰凉的,却在顾郁的手里握得温热,再放进简桥的手里时,竟觉得有些许暖意。
手机骤然响起,顾郁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得离开这儿了,”温竹说,“你的故事还没讲完,下次来我再接着听。”
“下次……倒也说不准了。”顾郁回答。
温竹只是笑了笑,说道:“来日方长。”
“要今天去陪你一会儿吗?”顾郁问。
简桥转头看他。
“不用,你现在才忙呢。”那头答道。
与温竹说了几句之后,他们道了别挂了电话。简桥憋了一会儿,发觉他并没有一丁点儿要解释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自己问了:“谁?”
“温竹。”顾郁如实回答。
温竹?他们还有联系?又为什么不该有联系?她也在这里?她怎么会也在这里?一长串的问题到了嘴边,简桥却觉得哪个问题都不太得体有失礼貌,只好闭嘴不提。
本来一路上顾郁都觉得心情复杂,踌躇着想要和简桥单独共处一室,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却求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