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听见他隐忍着轻声道:“手……”
外头肖枭还在单枪匹马地跟小混混干架,李恪倒是沉得住气,坐在驾驶座上,打开了车顶灯。闻言他转身看过来,抓住了简桥的手看了看,仍旧十分沉着,“应该是腕骨骨折,可能要恢复一两个月。”
说完他对着车窗外吹了声口哨,肖枭很快摆平,回到了车里。
“那些小屁孩儿挺毒啊,木板还带钉的,棍子比我还高,”肖枭砸上车门,拧开瓶盖灌了两口,“去医院吧,小朋友们估计……”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回头看向他们,目光扫过简桥的时候倏然定格,顿了一下,又转了回去,沉声道:“估计受伤了。”
李恪发动了车,简桥埋在顾郁怀里,虚弱地开口,“去咖啡店,策展人应该还在。”
“不行!”顾郁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真没事……”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顾郁怒道,“不就是几幅画么?!”
简桥抬头惊异地看着他。李恪停了车,转过头来看着他俩,“到底去哪儿?”
“医院。”顾郁迅速答道。
车再次在昏暗的街道上跑了起来,一路无言,直到肖枭终于反应过来,“你说的咖啡店就是我家那个?小小糖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