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在隔壁院门口用力敲门,急切地喊道,“路浔!”
没人来开门,顾郁迅速到了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心急火燎地给他打电话。那头接通之后却显示在国外,顾郁这下不知所措,那边的路浔一头雾水,“怎么了?”
“简桥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一群社会青年,打起来了,这会儿还找他麻烦,怎么办?”
路浔安慰他道:“小顾你别急,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这就让我朋友去帮忙,比我还能打,放心吧啊。”
顾郁并没放心多少,毕竟那是简桥,就是身上戴着佛祖开过光的宝物,他也还是担心。
那头路浔发过来一个号码,顾郁打通告诉了那个人地址,声音听起来有点儿莫名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儿听到过。
“老子今天不光揍人,我还准备绑了你们赚点儿生活费呢,”一群社会青年手里拿着稀奇古怪的武器,“你们不是爱出风头么,我们教训人管你们什么事?没事儿瞎逞能!”
简桥虽然不算特别强壮,但好歹个子高,面对陌生人也能下得去手。只是这些人来路不明,他那双向来跟画笔打交道的白皙细嫩的手划过挂着铁钉的木板时,还是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一边的长棍毫无防备地砸下来,眼看就要落在他身上,一个身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