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他挺好玩的,说两句就不耐烦了,跟你当年差不多。”
“哎,”顾郁出声,从简桥背后绕过,站到他们中间,问道,“我的特产呢?”
“你再问?”舒牧凶巴巴地瞪他一眼。
“好凶啊,”顾郁啧啧两声,一把揽住了简桥,“怎么你也算我们的媒人吧,居然不送点儿礼吗?”
舒牧笑了,“也该你们送我吧?”
“二拜高堂——”
随着初阳这个不太像样的赞礼官一声喊,新人携手在一对墓碑前跪了下去,磕头跪拜。冷清轻声道:“师父,我们成婚了。您说得对,黑白其实也不错。无论如何,还是会有人闯进我的视野时,周身都是亮色。”
“师父,师娘,我是你们的向涵。师娘,还记得我吗?”易向涵也出了声,不觉已经哽咽,泪珠啪嗒落下来,给这片土地最温情的灌溉,“现在大家都过得不错,你们放心。师父,您这个糟老头教出来的徒弟,个个都有出息。您孙子顾小宝最厉害,学历高,又混得人模狗样的……”
“哎!”顾郁喊了一声,大家都笑了起来。
天朗气清,风和日丽,最是人间好时候。
顾郁看着眼前的墓碑,以及艳丽的婚服,将视野里染成一片喜庆的红色,渐渐晕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