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模糊中似乎有人在抱他,臂膀搂住他的腰身。齐子瑞迷蒙地睁开眼,忽然笑起来,“简桥,你来了。”说完又去看床头的塑料花瓶,里面插着几枝新鲜的玫瑰花。
“嗯,”简桥轻声应他,小心地把他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睡吧。”
深夜,房间里光线昏沉,简桥坐在床边撑着脑袋昏昏欲睡,黑暗里唯独齐子瑞还醒着,睁着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回想起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此刻的他觉得自己像疯了一样,失去了心智,也没了清醒。
自从齐子瑞知道关于简明月的事情那一天,就开始抓住了简桥第一个把柄。
每当简桥稍微离他远一点点,他就说:“简桥,简明月已经被你弄丢了,现在又该我了是不是?你就是要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个全部丢掉是不是?”
而这些时候,简桥从来都是不善为自己辩解的,只能说出一句无力的“不是……”,然后满怀内疚地回到他身边。
齐子瑞向来是很得意的,他实在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简桥最在意和最脆弱的东西。
后来终于等到了那一天,冷清因为心脏病服用了大量药物,渐渐色弱,离开北方到外地去上学。
齐子瑞一直告诉简桥是冷清都是因为他才走的,他一直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