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瀚慢慢恢复了一点力气,艰难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靠着墙边,后脑勺抵住雪白的墙壁,神色晦暗不明。
“哼,我没有父亲,没有兄弟,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不是江城的阻拦,你已经死了。”江瀚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什么狗屁公司,什么狗屁副董事长,都是一些假的,我手里没有一点实权,我根本就不稀罕这些!”
“你...”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过父亲吗?
江炜嘴唇蠕动了一下,但最终也没有将嘴里的话说出来,他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又是一片死寂,比刚刚更加沉重的死寂。
楚青青握着江城的手,让他给自己力量,她现在可以理解大伯的感受,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都会不好受,更不要说是把他抚养长大的伯父了。
窗外的鸟却完全不顾及屋内的沉重,依旧是欢脱着,在阳光的沐浴下,梳理着羽毛,时不时的鸣叫,吸引异性。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江炜双手交合的指头紧了紧,“是我的错,没有把你教好,我没有资格当一个父亲。你走吧,今天事情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