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楚明堂听到秘书的话，蹭的一声站起来，连笔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反应，“不是合作得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撤资了呢？”
秘书定了定身形:“今天早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原本的好几个合作方都纷纷撤资了，根本不顾我们的挽留。”
楚明堂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向他汇报情况的助手，对助手说:“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有事情我再叫你。”
“是。”助手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是所有的公司吗？还是只有一两个？”楚明堂在助手关掉办公室门的那一刻，马上扭头问道。
秘书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出声，整个人就像是被鱼刺到喉咙一样。
“说吧。”见到秘书的反应，楚明堂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手指无意识的在大拇指的那个扳指上摩擦。
“是所有的公司，不是一两个，如果是一两个，我们也不至于惊动您。”秘书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但是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就马上低下了头，一点也不敢去看楚明堂的脸色。
楚明堂的眉毛拧了拧，拧成一个化不开的死结，浓密的眉毛，配上脸上的肥肉，让他整个人都显得严肃但是又带着滑稽。
“他们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