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的是你吗？”楚青青又问。
这怎么可能呢？他自己从未发现过。
“你在思媛面前比在我们面前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你会生气，会刻意刁难，会有正常人所有的七情六欲，这样的你更加真实。”
楚青青面前是一背冒着热气的咖啡，咖啡浓醇，带着若有若无的涩味窜入方良的鼻中。
以往他是喜欢闻这种味道的，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种味道苦涩异常，难以接受。
“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有没有对我动心过？”他记得自己当时的声音沙哑着，不复以往的温柔。
“有过吧。”
楚青青叹了口气，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那为什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们没有在一起是吗？”楚青青又问。
自己点了点头表示好奇。
“因为你的温柔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失控，你对所有人都是那副温和笑意，所以我并不觉得你对我的喜欢有太多。”
这话竟让他无法反驳。
“那江城呢？为什么你会选他？”
“江城啊...”雾气向上升腾，氤氲了楚青青的脸颊，“霸道，任性又固执。”
这话跟她之间与江城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