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当时那种情况，我担心要是不强硬一点的话，就你就不会听我的话了。”
“不。”楚青青破题一笑，然后揉了揉眼睛，“不是这个问题，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自责。”
“真的?”谢思媛问，“你可不要因为担心我会伤心所以不忍心说。”
“我像是这样的人吗？”楚青青假意瞪了谢思媛一眼，原本因为感动而浮现出的泪光，被她这么一问也都收了回去。
“像。”
楚青青忍不住捶了捶谢思媛的胳膊。
“闭嘴吧。”
两个人都笑了。
但那笑容也只停留在谢思媛脸上几秒钟，她就收起了脸上的笑。
“江城虐待你了吗？”谢思媛的手摸了摸谢思媛的下巴，尖尖的，没有一点肉。
“你看你都瘦了这么多，江城是怎么对你的？你都这样了，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楚青青听到江城这两个字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我们说点其他的吧，我现在不想提他。”
看着楚青青这幅的样子，谢思媛也知道自己说这话不太恰当，也闭嘴了。
沉默的气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蔓延。
“对了，”谢思媛抬起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