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屁股都隐隐作痛。
简瑜看向顾鸣鹤,用眼神示意,“说实话吗?”
顾鸣鹤沉痛点头,“说吧,早死早超声,大迁移一开始,想瞒都瞒不住。”
简瑜秒懂,收回视线看向舅妈。
“怎么,和你哥达成协议想好怎么狡辩或者是欺骗我了。”
舅妈凉凉道,简瑜讪笑道,“没有,我没想着狡辩也没想着欺骗,我说实话,保证说实话行不行?”
“说,我等着呢。”
至于是不是实话,她会判断。
好家伙,前几天打电话还说和朋友去玩了,结果不声不响的就成了军人。
还跟她哥成战友了。
自己儿子是什么职业,做父母的就算知道的不够清楚,多多少少也有点数。
隔壁楼也是军人,但不是一线部队,有假,隔三差五的还能联系上,有空了也可以往家里打电话。
唯独他们家的这个,隔三差五失联,典型的回家捡了出门捡了。
曾经还出现过四年多生不是人死不见尸的先例。
不是部队领导没通知牺牲了,他们还以为这个儿子没了。
不夸张的说,自打顾鸣鹤考上军校又毕业后,他们夫妻俩就过上了担惊受怕的日子。
无数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