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你去哪了?为什么我醒来房间里除了我,只剩一群糟老头子了。”
糟老头子的林院长他们,“···”
你礼貌吗?
“病人情绪有点不稳,家属一定要注意不刺激他。”
叮嘱了一句后,林院长微笑的带着众白大褂退出,将空间留给简瑜和阿纳托利。
顾鸣鹤看看简瑜,又看看云谏,问道,“我们需要出去吗?”
“出去!”
阿纳托利横眉竖眼赶人,“我都不认识你们,你们跑我病房里来干什么。”
云谏,“···”好家伙,之前明明和他哥俩好,现在就不认识了。
很好,六月的天,阿纳托利的记忆,这可真是说变就变。
顾鸣鹤诧异瞪大眼,不敢置信道,“这是脑子真坏了?”
“你才脑子坏了,你全家脑子都坏了,我砸死你信不信!”
说着,阿纳托利就要将手里的椅子朝顾鸣鹤砸去。
“椅子放下!”
简瑜大声喝止,“你今儿要是敢把拿椅子砸我哥,我就敢把你锤死。”
这话一出,阿纳托利僵住了。
他生锈的机器人似的咔嚓咔嚓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