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将此玉石定制为镯,此镯便成了只传姜家嫡妻的聘礼之物。”
宋彩袖被夜荼靡说的一愣,随后便是下意识的梗着脖子辩解道:“这镯子本就是我机缘巧合得来的,我并不知这是姜家的血玉镯,无非是瞧着好看,就随意带在了手上……”
然而她越说,便是觉得众人看着她的神色古怪得紧,甚至是连谢云镜的神色都越发寒凉了些许。
宋彩袖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了夜荼靡一眼,发现后者正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子极为不好的预感。
夜荼靡此时看着她,笑容极为明媚:“宋小姐莫不是不知这血玉镯素有认主之说?若非是姜家嫡脉以血为媒亲自替人带上,旁人便是毁了这血玉镯,也绝无半分可能戴上去。”
宋彩袖闻言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她哪里知晓这血玉镯需要姜家嫡脉之血才能戴上?!
虽然当初姜宋两家定亲之时,她的确知晓是姜夫人滴血为媒,才得以将此镯子套在了她的手上,可是她完全没有将此事儿放在心上。
宋彩袖最初得知自己与姜家嫡子定亲之事儿原本还颇为欢喜,甚至还想得意洋洋的宣扬一番,谁曾想到刚一定亲,这姜家便是出了一件天大的事儿。
因此一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