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如同玉灵娇一般唤玉长河为爹爹,必然也是夜荼靡的手足无疑,可是夜荼靡方才可是半点没给玉灵娇面子,如今怎么可能好脾气的容忍了这么一个张口便如此毒舌的人?他一边腹诽,到底还是收了手上的杀招,满心都是好奇与不解的打量起来。
只顾着检查玉长河伤势的玉衡没瞧着他身上有伤,但是见着他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仍然不放心。玉灵娇见状,便是径直告状道:“我一来便见着爹爹这样了,必然这个女人使了什么阴招害得爹爹如此。”玉衡闻言,这才眸光凌厉的看向了长椅之上端坐的夜荼靡。
此时的夜荼靡正偏着头注视着红鲤,所以玉衡并没有瞧见她的容色,只是看着她悠然斜依在软榻之上,身段婀娜艳妩,便是不见容色惊艳至极。
玉衡瞧着这人身形不甚熟悉,余光又瞥见一侧的红鲤觉得陌生至极,脸上便是涌上了些许厌恶之色,只以为这是哪家不知规矩的女子找上来闹事儿来了。想起玉灵娇说的夜荼靡害了玉长河的话,玉衡立马便是冷声斥道:“你是受何人指示派来的,竟是胆敢对南诏国公动手,我爹若是出了事,本公子便让你这个蛇蝎女人不得好死!””
他这一声音威胁之言传来,夜荼靡便是闻声看了过来,恰恰见着了玉衡脸上的嫌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