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其中内情,才会帮衬了她呢?
如此一想,便是想得通了。
夜荼靡想到这里,便是没了旁的心思,索性便是站起身来开始洗漱净手。
红鲤瞧着她的动静,便是问道:“主子可是要去敲打玉长公子和玉灵娇么?”
红鲤对玉灵娇是直呼其名,至于玉衡,则是念在夜荼靡对他这便宜哥哥有那么几分复杂之态的份儿上才称呼了一声公子。
他这般问话夜荼靡,无非是想着太子虽然是帮了自家主子一把,可堂堂国公府嫡出公子给一个鹤卫下跪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啊只怕会损及了沈沐辞的声誉,依着夜荼靡那爱恨分明的性子,估摸着是要帮着将此事儿解决清楚的。
夜荼靡却是漫不经心的道:“红鲤,你怕是小瞧了这南诏太子和鹤卫的威严了。”
红鲤闻言,神色素然一愣,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想的有些复杂了,沈沐辞身为南诏太子,一个连着出席朝议都得看他心情的人物,岂会在意这些个小事儿损不损及他的名声。
更别说他手下的鹤卫可是在皇帝面前都能佩戴长剑利刃的人物,这样手中握有绝对权势的沈沐辞和鹤卫军,玉灵娇和玉衡拿什么胆子去招惹?
“是属下多虑了。”红鲤呐呐的应了一句,这才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