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得大了一点,如今见着他对着苏珞白这般言之切切样子,竟似突然有了一种他在谆谆教诲着沈沐辞的诡异感觉。
一鹤尚且是如此想法,可想而知苏珞白必然也是同样的想法无疑了,果不其然,苏珞白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完全不知从何形容而起了。
苏珞白自然也是知晓沈沐辞说了这一堆话是何意,无非就是为了阻挡下他,不让他和夜荼靡见了面的意思。
但是比起这事儿,他心中倒是更加有着在意沈沐辞对夜荼靡的称呼。
他自己称呼夜荼靡的时候,无非也就是一口一个名字的称呼,却是没想到这位南诏太子倒还真是有些意思,他也没见得沈沐辞和夜荼靡有如何熟悉,怎么沈沐辞却是好意思这般亲昵至极的称呼了夜荼靡的?!
他忍着心中的些许不适,面色之上却仍旧是带了几分明显的不愉:“太子殿下莫不是有些多虑了,太傅府邸的事情本世子倒是知晓一二,不过这事儿说起来也不过是那宰辅千金自作自受自寻苦果罢了,倒是和那什么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沾染不上什么关系。”
一想到今儿在太傅府邸的桃花园山之上听见的白娉婷和千燕婉二人想要设计毁了夜荼靡清白的话,苏珞白的心底便是忽而生出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厌恶感,语气便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