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不相瞒,南柯那孩子,因为嫡系一脉没落的事情,素来都与咋们有些隔阂,即便是老夫谨记着南柯那孩子是大哥膝下唯一的血脉,一直以来想要照顾南柯那孩子这一二,但是因为那孩子有所心结的原因,倒是不愿意与老夫过多来往,如此一来,老夫也就只能给了他最大的自由,不去干涉南柯那孩子的事儿了。”
绘声绘色的诉了一番衷肠,将自己的形象拉伸成一个分外和蔼而又惦记兄长恩情知恩图报的人之后,姜家二爷这才将前面的铺垫收尾,转而总结了一句话道:“可老夫万万没想到的是,老夫这么一个不让人干涉南柯的方式,竟然也没让南柯解开了心结,反而倒是让得南柯那孩子越发生出了几分逆反心思,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自顾自的躲出襄阳侯府去了。”
躲出襄阳侯府?这不就等同于是叛家而逃的意思么?
此言一出,寿宴之上的一众看客霎时没了言语,一群人呆愣愣的看着姜家二爷,似乎是觉得此事儿有过太过悬乎了去。
毕竟襄阳侯府的那位嫡出公子这些年虽然的确是了没了什么音讯传闻,但是却也从来没有传出什么判出襄阳侯府的传闻,虽然他们之中倒也的确是有不少人隐约听过襄阳侯府之上姜南柯似乎是失踪了的消息,但是因为这位襄阳侯府的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