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平白欺辱了罢了,你如今这番说法,未免太难听了一些。”
夜荼靡心中有些好笑,她尚且记得之前和沈沐辞一道入宫见着沈毓柔的时候,沈毓柔对她可是不管什么不堪入目的话都说得出来的,结果现在她自己只不过提了一个“狗”字,她便是这般言之凿凿的指责自己说话难听,未免也太过可笑了一些。
夜荼靡应声道:“本郡主方才不过是玩笑似的问了一句这宋家千金是不是公主养的狗的话罢了,却是没想过公主便是激动成了这般模样,你这般心虚样子,倒是让得本郡主都开始怀疑起方才本郡主是不是说对了?”
沈毓柔怒声道:“玉荼靡,你休要胡说八道,本公主什么时候心虚了,我刚才说的话本就极有道理,这事儿若不是你欺人在先,本公子又何至于对你这般言语不满……”
“本郡主欺人在先?”夜荼靡素来都是一个有心思就多唠嗑两句,没心思就索性直言的性子的。
如今见着沈毓柔唠唠叨叨的样子,她便是冷笑一声道:“公主倒是说得好听,那么本郡主倒是敢问公主一句,按照南诏帝都的律法,那些个对郡主身份之人大不敬,又出言诽谤陷害之人,理应如何处置?”
沈毓柔没想过夜荼靡会突然拿出南诏帝都的律法说事儿,按照南诏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