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如何,让宋彩袖现在对着姜南柯致歉,宋彩袖仍旧是觉得有些丢人就是了,当初分明是她自己瞧不起姜南柯的身世,如今姜南柯仍旧是只身一人,甚至还被襄阳侯府逐出了门外,她居然还得向他致歉,这事儿未免也太过让她觉得惭愧了些。
宋彩袖咬着牙,眉眼狠狠地皱在一处,分明是不想开口。
夜荼靡见状,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倒也不和宋彩袖对话,而是转首继续吩咐了红鲤一身:“既然宋小姐仍旧是不懂本郡主是何意思,那红鲤你便是继续教导教导一二吧……”
这话中所谓的教导,毫无疑问就是想让继续收拾宋彩袖一顿的意思了。
宋彩袖本来还迟疑不决,如今听见夜荼靡的吩咐,霎时便是脸色一变,她再也不敢迟疑分毫了,立马便是挪动些膝盖,极为精准的跪到了姜南柯身前,猛的磕头道。
“南柯公子,先前的事情是彩袖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背信弃义,辜负了襄阳侯府夫人对彩袖的期望,更是恬不知耻的夺走了襄阳侯府的血玉镯,又对你说了不少的诛心之言,还望南柯公子莫要计较!彩袖已经知晓错了,求求南柯公子饶了彩袖!”
因为被夜荼靡和红鲤二人吓得不轻,宋彩袖这番话不可谓是清楚至极的罗列了自己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