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极为凛然冷凝的锋利。
沈沐辞从夜荼靡的眉眼之中看出了她的冷凝神色,自然也是意识到夜荼靡似乎对这九洲四国会鼎之事儿带着几分决然敌意的意思了,而且这九州四国之中,必然是有着夜荼靡极为厌恶至极的人存在的。
否则依着夜荼靡那一番素来不曾喜形于色的性子,哪怕是有那么一丁点能够忍住的可能,夜荼靡也断然是不会露出了这般冷凝得丝毫不掩饰的神色的。
沈沐辞心中心中念头百转,俨然便是有了什么旁的打算,不过在夜荼靡跟前,他倒也并没有太过明显的说了出来便是了。
下意识的研磨了几分唇齿,沈沐辞方才似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一般,语气温吞的应声道:“无妨,郡主既是如此想要出席这九洲四国的盛会之事儿,本宫便是替郡主圆得此梦便是”。
事实上沈沐辞自己心中也明白,自己说这番话似乎是有些太过多余了。
毕竟依着夜荼靡的心性手段,哪怕是这南诏帝都中的文武百官当真没将她选入了迎接四国会鼎之人的人选,可依着夜荼靡的性子,想要限制了旁的四国会鼎之人,自己亲自处理此事而言,也不过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罢了。总之一言概括起来,这事儿还真就不一定得托了他这位东宫太子的恩惠才得以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