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在心中嘀咕了一声。
到底还是南诏之中被人奉为神祇的存在,整个南诏帝都之中,恐怕也唯有一个东宫太子沈沐辞胆敢用如此言语态度对待平南将军府上贺家的女子了。
受了如此大的嘲讽,可想而知沈毓柔的脸色自然也是蓦然苍白了下来。
她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沐辞,一双杏眸瞪得极大,又不是不能理解沈沐辞为何会对自己说了如此重的言语。
她面容抖擞了半晌,终究还是没忍住哆哆嗦嗦的开口问道:“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回应沈毓柔这话的并非是沈沐辞本人,反而倒是一直站在沈沐辞身后的一鹤,一鹤已经收敛了平时展现出的那一番神色,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毓柔道。
“平秀公主这是听不明白吗?我家殿下的意思是他并没有那等闲情逸致的时间来看你在这儿卖弄什么舞蹈,这完全就等同于是在浪费了我家天下的时间无异。”
整个南诏帝都之中,作为一个属下,却是有资格说出如此狂妄言语之人,估摸着也就仅仅只剩下一个东宫鹤卫了。
若说沈毓柔方才的神色还不过只是有些苍白,现如今听了一鹤的言语之后,她的整张脸便是已经彻彻底底的毫无血色了。
整个紫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