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目光却依旧是死死的盯着红鲤的面容,还有红鲤背后背负着的那一把雪白纱布包裹着的长刀,脸上的神色微妙不已。
就在红鲤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烦的时候,迟明珠这才分外谨慎的开口道:“本公主有话问你你,你可是去过九州十里画廊?”
废话,他要是没去过十里画廊,又怎么可能新认了夜荼靡为主,拜入了十里画廊门下还化名为了红鲤。
迟明珠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红鲤下意识的在心中腹诽了一句。但是这话红鲤也不过只是腹诽腹诽罢了,自然是不可能直接说出口来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夜荼靡如今在南诏帝都之中凭着国公府嫡出千金的身份已经是过得极是逍遥自在,现在自然是没有暴露了她身为十里画廊之主的必要。
想到这里,红鲤面色不变,满是漠然的回应了迟明珠一声:“我曾去过十里画廊与否,是小爷我自己的事情,小爷何故需要告诉了你?”
这话实在是半点听不出来其中意味,迟明珠摸不透红鲤这话的意思,只能是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重新问了一遍:“本公主没别的意思,你好生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十里画廊”。
红鲤冷笑:“那我也再说一遍,这是小爷自己的事情,去与没去,都无需告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