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昭帝脸上的神色很是有些阴郁,却也实在并不妨碍了北疆这位大祭司卿离隐,还有西凉的这位九皇子迟昼直勾勾的看着他。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显昭帝隐约迟疑之后,只能是故作镇定地应了一声道:“阿辞是朕亲自认定的的太子,行事作风都深得朕心,届时无论他如何安排此事,朕心中都相信他自有理由,此事不劳烦北疆大祭司你来费心了。”
卿离隐自然也是听出了显昭帝这句话之中的推辞之意,他脸色不变,仍旧是从容雅致的重复问了一句道:“南诏陛下此言差矣,陛下虽然是极为相信东宫太子之言行举止,可本祭司却是从某些地方听闻了一些不知名的流言,贵国国公府上的这位嫡出千金,似乎是与你们南诏这位东宫太子太过亲近了一些,这倒是让得本祭司免不得要多问一句了。”
显昭帝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所谓的五绝公子之中,最难缠的一个并不是九州之上所谓性子最为阴凉的西凉迟昼,也不是那位方才踩着兄弟手足血肉爬上了储君之位的东冥凤朝歌,居然是这位九洲之上素来传闻不动凡心的北疆大祭司凤朝歌。
明明先前九州之上对这五绝公子传闻之中最少的一个,就是这位北疆大祭司,听说他也是个踪影极为神秘之人,除了北疆每年举行国宴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