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夜荼靡惯常喜欢用着的手段。
卿离隐被她这话问的蓦然一堵,眸光瞬间便是阴郁了下来,他很是不满意夜荼靡对自己说话的这个态度,但是一抬眸对上夜荼靡的那般态度之后,卿离隐只觉得心神一堵,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应了去。
迟昼端坐在华贵的白玉雕梨花椅之上,寒凉着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场景,他的视线一直都跟随着夜荼靡的身形移动而流转,但是就在方才夜荼靡说出了“阿辞”两个字的时候,迟昼的目光也是赫然一眯,本就宛如鹰隼的眸子也是越发透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危险神情。
迟昼实在是想不明白,像是夜荼靡这般寒凉薄情之人,为何会突然短短几月的时间,就会对南诏的这位太子殿下如此亲近称呼了,她可完全不像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就那一位在十里画廊之中深得夜荼靡信任的安扶苏,起初在夜荼靡的眼中也不算是特别瞩目,一直是几年时间过去,通过各种各样事情的磨合,两个人的关系才逐渐熟稔到现在这等地步的。
结果沈沐辞呢?这个南诏东宫太子,分明就未曾和夜荼靡这个七年时间不是在神医谷度过,就是在十里画廊晃荡着的人物有过任何交集,更甚至从他得知的情报得知,当初夜荼靡归京之后,分明还对这位南诏东宫太子唯恐避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