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又怪在了谁人的头上呢?”
“自己不动脑子闯出来的祸事儿,半点不去检讨一下自己,反而倒是一个劲儿的去责怪起旁人来了。怎么?你在南诏皇宫中养了如此多年,就养成了这么个废物无能又敢做不敢当的德性?”
卿离隐这张嘴,要是真的开始指责起人来了,那是真的就是毫不留情的,毕竟就算是十里画廊的一众美人,虽然是分外倾慕于卿离隐的妖孽美色,但是忌讳于这张嘴的缘故,倒还真的是对他颇有几分退避三舍的意思就是了。换言之,卿离隐在十里画廊的一众美人心中,他这般貌美毒舌的妖孽人物,一般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一个存在。
就沈毓柔那么一点脑子,连夜荼靡都说不过,又怎么可能会在这张妖孽的口中过过了招?
沈毓柔被卿离隐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她很是想要无脑的开口去反驳卿离隐一番吧,却又分外忌惮他那个北疆大祭司的身份,到最后也就只能够是气得浑身发抖,完全也说不出多余一个字来了。
夜荼靡也不管卿离隐这开口嘲讽沈毓柔的话是不是在向自己示好,用着她对待仇人一贯落井下石的作风,也难得一次规规矩矩的向着显昭帝行了一礼道:“陛下,妩宁以为平秀公主既然是明知故犯的触犯了南诏高祖皇帝之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