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瑕如今也确实众叛亲离。
虽然当初他是受了算计,被拿来当作林虚己的垫脚石,但他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
当时那个事件里的所有人,只有吕瑕一个是一心一意想着河东的灾情。
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秦容“哦”了一声,不置可否,看起来仍然对自己的直觉非常自信。
唐小白想了想,又问:“那吕先生出来以后,你的直觉还有告诉你什么吗?”
刚才秦容扫向墙角的一眼警惕极了,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弦,但是莺莺把吕瑕带过来后,秦容身上那根弦明显松了。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秦容摇了摇头。
忽然,秦容脸色又变,再次看向那边墙角。
“难道刚刚那里还有另一个人?”
……
云州府城内。
“……秦小姐陪着一名面生的少年人出府城西游玩……他们十分警觉,属下差点被发现!”
“面生的少年人?”李枢低声重复,眉宇间露疑惑,“年纪?”
“看着不高,大约十一二岁,秦小姐与他颇为亲密。”
李枢蹙眉。
秦容看着好相处,但素不与人亲近,颇为亲密……
“随行中还有秦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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