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逃避!”闻言,何立不顾伤口的疼痛,挣扎着站起身来重重推了他一把,而后自己也摔倒在地。
季浔赶忙把何立扶回到床上:“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力气推我?”
“这是怎么了?”杨青山刚走进屋便看到何立满脸不悦,不由得问道:“阿浔,你怎么惹他了?”
“侯爷偏心,”季浔笑了:“明明是你家何管带推的我,现在我这胳膊还疼着呢。”
“胡说,”杨青山也笑了,眼神一直没离开过何立阴沉的脸:“他都伤成这样了,如何能推你?”
“您自己问他。”季浔笑着应道。
何立望了一眼季浔,又望了一眼杨青山,沉沉叹了口气:“他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知道啊。”杨青山忽而明白了症结所在,于是赶忙走上前去攥住了何立的手:“原来你在气这个。”
“你不气?”何立讶异道。
“这有什么可气的?”杨青山望了一眼季浔,只见那人眼中无比安宁平静,他的笑意便愈发深了:“他是个明白人,我很放心。”
“多谢侯爷。”季浔作揖道。
何立仔细想了想,觉得杨青山说得也有道理,季浔的确是个明白人,此番做此决定也断然不是因着要逃避世情。于是他低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