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何一承瞥了一眼毓颜,眸子里阴冷成冰。
毓颜抿了抿唇,知道男人正在盛怒当中,不敢反驳,只得跟在他身后。
上了车,何一承才冷笑道:“自己的身体都不要了,也要去追你学长?”
毓颜转过脸去看着窗外,车窗上倒映着她郁郁寡欢的侧脸,何一承怒意更甚,明明去追野男人给他丢面的是毓颜,不顾自己刚刚脱离危险的状态徒步奔跑的也是毓颜,怎么现在耍脾气的还是她?
他过去掰过毓颜的小脸,冷声道:“给我脸色看?你是不是拎不清楚自己是谁了?”
“我很清楚。”毓颜的声音毫无波澜。
不是妻子,不是情人。
“你既然清楚,就应该知道你们毓家的生死存亡都捏在我手上,你除了乖乖听话,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何一承的声音格外冷清,一字一顿好让她听得更清晰些。
毓颜很是无力,扯了扯嘴角道:“是啊,你捏紧了我家,便是捏紧了我。你放心吧,曾泽走了,我也不会再闹腾什么了,你开心了?”
望着她了无生气的眼神,何一承有一种一拳打到空气上的感觉,很是无力。
毓颜果真如她所说一般,乖乖地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一直到出院之后都没有再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