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她又不想拂了长辈的面子,所以每次都硬着头皮吃一点。
后来和厉风行结了婚,她嘀咕过好几次,无情抨击月饼是世界上最难吃的点心。
厉风行却不同意她这个说法,非说她是没吃过好吃的月饼,两个人打了个赌,输的人要给对方手洗一个月的袜子。
再后来,第二年过中秋的时候,她收到一盒抹茶口味的月饼。
厉风行让她洗袜子,她不认账,吃完月饼抹抹嘴说他这是投机取巧。
因为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十足十的抹茶控,抹茶月饼已经完全脱离了月饼的口味,只剩下浓郁的抹茶香。
“厉总可真有心啊,我之前一直都没敢问,还以为您和厉总闹别扭了呢,不然怎么搬到这儿住了,真是虚惊一场。”
lisa的声音拉回了闻璐的思绪。
她握紧了签字笔,在合同的最后一页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递了过去,“好了,我看完了,拿回去归档吧。”
打发走lisa,闻璐看着桌上那盒月饼出了很久的神,最终还是没打开。
结婚三年,有很多甜蜜的时候,但从前的那些甜蜜,经不起如今回忆了。
晚上,韩越来接她去参加晚宴。
泗水离市区还有段距离,驱车得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