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璐说,“还没定呢,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走了以后,那边肯定是有人要接手的,不然就是你一直在西港待着,你又不愿意。”
陆昭昭义愤填膺,“那也不能让冷秋去啊,我不愿意待在西港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么?”
当然知道,因为西港没有冷秋,想见一次面只能是年终酒会,但偏偏冷秋的性子有些孤冷,自打三年前年终酒会上他被陆昭昭当众表白了之后,再也没来参加过。
对于陆昭昭自揭伤疤这事儿,闻璐也是很无奈,“昭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也没说。”
陆昭昭依旧愤愤不平,“反正让谁来都行,冷秋不行,冷秋来了我不走。”
“好了,都说了这事儿没定了。”
闻璐想起自己的正事来,“对了,我找你是有正事儿呢,你在西港这一年多,见过霍嘉梵吗?”
“见过啊。”
闻璐心中一喜,“在哪儿见过,你对他有多少了解?”
“霍嘉梵是西港房地产协会的名誉会长,名下又有乐基基金会,专门用来救治白血病儿童的,所以去年的慈善晚宴,我代表公司去了一趟。”
“他这个人怎么样?”
“就远远看了一眼,感觉挺绅士的,不过有点孤僻,好像不太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