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项目对接主管闫明,也是他让人绑起来关进衣柜的。”
提到闫明,厉风行的神色紧了几分,这事儿还是得跟闻璐商量,他拧开门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关晨阳说,“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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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分钟前,科室的门外,刚关上门后,闻璐就深呼了一口气,缺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走廊上是清洁工在进行日常消毒,拿着一个喷壶从闻璐的面前走过。
她闻着难受,索性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无论是厉风行让关晨阳赶到矿山保护她,还是他及时赶来救了自己,又或者是他固执地非要带自己来医院,三件事的任何一件都足够让她心生暖意,甚至旧情复燃,可张漫雪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针,扎在她的眼前,让她不敢往前走。
因为多走一步,疼的都是自己,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等化验单还需要一段时间,闻璐在医院里面待的难受,索性下楼出去,在医院住院部的小花园里面转悠。
时值初冬,万物凋零,连绿化带里的灌木都有枯萎的迹象,看着光秃秃的一片,很萧瑟凄清。
闻璐沿着鹅卵石的小路往亭子去了,出门没带手套,冻得搓了搓手。
湖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按照以往南城降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