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厉风行不说话,闻璐便当他是默认了,心里刺了一下。
她现在已经很少会把情绪表露在脸上,说话的时候看起来过分理智,“离婚的事情迟早是要宣布的,现在就是想办法先把前期工作做好,尤其是矿山的事情还没解决,所以我觉得还是稍微延后一些比较好。”
厉风行反问,“你觉得该延后到什么时候?”
“转股的事情落实之后吧。”
闻璐一旦退出嘉腾,即便是不宣布离婚,嘉腾内外的人也都可以看明白了,要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谁会放弃一个正在稳步上升的上市公司的股份?
厉风行乌黑的眼睛里泛着冷波,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和闻璐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他谈过那么多的生意,敲定过那么多的合同,接触过那么多难搞定的人,却很难想明白这一件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闻璐打了个呵欠。
厉风行看了她一眼,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摇摇欲坠的脑袋,便将肩膀凑过去了一些,几秒后,肩膀一沉,肩膀上传来轻微平稳的呼吸声。
有些许的体温透过白衬衫传递到他的身上,侧过头便看到闻璐低垂眼皮,羽扇一样的睫毛微微的颤抖,鼻梁小巧而高挺,皮肤白皙,唇色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