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这份嘲讽没有保持太久,抬头对上了冷秋看她的目光。
那种审视的、探究的目光看得她十分不自在。
陆昭昭不悦的皱了皱眉,端起酒杯和郝经理说,“来吧,咱们继续喝呀,今朝有酒今朝醉,谁要是不倒着出去,都说明今晚没尽兴。”
郝经理刚刚那一趴已经被厉风行喝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又摊上个刚起了兴致的陆昭昭,连连摆手求饶。
“陆总,您就饶了我吧,真喝不了了。”
“别怂啊,我知道你刚开始,来来来,能喝的咱们都喝起来,划拳行不行?输了喝。”
“行行行,来,划拳。”
酒桌上向来是陆昭昭的天下,她有无数不重洋的花招能让别人拒绝不了和她喝酒,这些都是练出来的。
冷秋的眉头已经皱的很深了,在场的人当众,男男女女喝作一团,唯独他还清清冷冷干干净净,滴酒未沾。
这种聚餐他几乎不参加,自两年前开始,甚至连例行公事的年会都不参加了,每年年底的表彰都是助理替公司转达。
陆昭昭喝的高兴起来,是什么都不顾的,部门年轻的男同事搭着她的肩膀,还在和她喝酒,说话几乎贴在她耳根上,她却笑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