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闻璐端着罐装啤酒,在陆昭昭手里的啤酒上碰了一下,易拉罐碰在一起的声音是很小的,闷闷的。
抿了一口,啤酒又苦又涩,冰冰凉凉的,几乎寒到了心里。
陆昭昭就这么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一整瓶,喝完冻得打了个哆嗦,愤愤道,“闫明脑子简直有坑,大冬天的让他去买个啤酒,买冰的,冻死老子了。”
提起闫明,闻璐问,“闫明知道你和冷秋的事儿么?”
陆昭昭摇摇头,“我没说过,他也没问过,这小子挺机灵的,估计看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我不怕啊,我光明正大什么亏心事都没干。”
“说是这么说,可……”闻璐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可冷秋已经结婚了,虽说都讲究个男女平等,可社会在出轨这件事上,更多的批判的都是女人,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叫‘小三’,可出轨的男人却没有被冠上任何的代号。
这就是不公。
闻璐的担忧,陆昭昭心里是知道的,手里捏的易拉罐变了形,很潇洒的丢进了垃圾桶,“别想了,走吧,不是要去矿井么?我先给你双鞋换了。”
闻璐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下车走两步还成,这要是走去矿井,十之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