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恶臭的液体劈头盖脸的泼在了陆昭昭的身上,周围的人惊的四散开。
男人的咒骂声一声高过一声,指着陆昭昭的鼻子破口大骂,“勾引有妇之夫,靠着跟男人上床拿到项目合作,这种女人根本就是人人喊打,过街老鼠。”
现场登时一片大乱。
陆昭昭整个人都懵掉了,头上滴滴答答的液体臭气熏天,她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几乎不能呼吸,那种溺水的感觉冲击着胸腔,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
目光穿过人群,她看到了工地远处停着车子,车窗里盛若兰素来端庄矜持的脸,此刻正隔着人群阴毒、可怖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似的。
这个神情,早在三年前她就见过一次。
那年是盛若兰刚和冷秋结婚的第一年,俩人携手参加嘉腾集团的年会,当时的年会,嘉腾集团包了一艘游轮,才貌双全的盛若兰小姐以冷太太的身份在游轮上弹奏一曲小提琴,完美的立住了她那高贵端庄的形象。
那个时候,陆昭昭刚申请了要去西港,一方面是要离开冷秋冷静冷静,另一方面也是不服气,跟自己较劲,想让自己变得更好。
一边是被人簇拥祝福新婚,一边是情场失意郁郁寡欢,她难免多喝了两杯酒,晕晕乎乎的在甲板上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