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得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来。
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闻璐听得心烦意乱,“所以所有被伤害了的人,都要因为怕被施暴者报复,而选择忍气吞声吗?我不能赞同你这个做法。”
她就是替陆昭昭咽不下这口气。
这口气忍了三年了,没忍出头来,盛若兰早就变本加厉了,她就是个疯子,杀人放火都干的出来。
电话那头,厉风行搁下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额头上按了按,眉宇间浮起几分疲惫,但还是耐着性子说,“璐璐,这件事我们晚点再说,不早了,你先休息。”
闻璐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看着挂断的电话,厉风行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事情还没完全解决呢,因为别人的事情又跟他置气了,实在是有点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办公室里很安静,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处理了一半,而落地窗外快天亮了,太阳从远处山头缓慢的上升,折射的阳光渐渐笼罩天边的云彩,橘红色的光比晚霞稍微刺眼一些。
厉风行拍了张日出的照片,设置了定时发送,定在d国时间早上五点半。
“早安。”
尽管只字不提盛若兰的事情,但他知道这口气想让闻璐顺下去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