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听见的前半句分明没提到妈这个字。
见厉风行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闻璐更好奇了,“你说什么了呀?你快告诉我。”
一路上,厉风行越是不说,闻璐就越好奇。
一直到抵达老宅,厉风行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闻璐还在纠结他究竟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就是不肯老实告诉自己。
“到了了,下车了。”
“不行,”闻璐一把按住了驾驶座安全带的锁扣,“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就不能下车。”
厉风行有些无奈,“真的没什么。”
“一定有什么,不然你为什么不说?”
“你真的要听?”
“当然。”
“那好,”厉风行侧过身来,低头的时候挡住了窗外的阳光,闻璐的一半脸都被藏在了阴影当中。
“我说,对于我来说,你就是特效药。”
耳边有风掠过,可分明没有开窗,温柔的细腻的暖风在耳垂上缠绕久久不散,耳膜好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在轻轻地抖动,将听到的每一个字刻下来。
因为要按着安全带的锁扣,闻璐的整个上半身都朝着驾驶座倾斜着,此刻和厉风行之间几乎都不到两公分的距离。
而他是凑在自己耳边说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