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她手里握着一个银项圈,有些年头了,上面坑坑洼洼的,不少磨损的痕迹,色泽也有些暗淡,项圈上有几个小铃铛,碰一下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雪儿,”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与此同时,肩膀上被人从后面披上了一条厚厚的灰色羊毛坎肩,“晚上风大,小心感冒了,把窗户关上吧。”
说着,关文渊便要去关窗户。
“这是我妈给我的项圈,”张漫雪忽然开口,阻断了关文渊关窗的动作。
“我妈知道我怀孕的时候特别高兴,她翻箱倒柜的找了这么个东西给我,你说我哥那么一个混球,这么多年家里什么东西都被他拿出去卖了,我妈竟然还能藏着这个项圈。”
月光透过琉璃色的窗玻璃照进来,照的女人的脸上几种颜色交替变幻,越发的显得她苍白落寞,眼泪转瞬就落了下来。
“我听医生说了,我们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哽咽的声音宛如鼓槌一样敲在男人的耳膜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见不得女人落泪,关文渊也不例外。
他叹了口气,给她把眼泪擦了,安慰道,
“没孩子也没关系,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收养一个女孩。”
“收养的和自己生的怎么能一样呢?你就不想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