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华年的脚步一顿,“你想问什么?”
她对闻璐素来是当亲女儿一样疼爱有加的,从未有过这样不耐的语气,脸上的愠色清晰可见。
话都已经问出口,想收回也来不及,而闻璐也没有要收回的打算,尽管这么当面质问自己婆婆的私事有些不妥,但是这件事却又关系到腾海集团乃至嘉腾集团的未来,她当自己是厉家的一份子,所以也就不得不说了。
“妈,腾海集团的二轮融资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这个时候引入信德集团的资金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弊大于利,对集团没有太大帮助不说,还会削弱嘉腾对腾海的话语权。”
“你不在西港,不知道的事情很多,这件事我考虑过了,权衡过利弊。”
“真的么?”闻璐看着简华年,“您权衡的是利弊,还是情分?”
简华年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犹豫片刻,闻璐说,“妈,如果是情分的话,您真的要好好考虑清楚,值不值得,我和风行可以支持您的一切决定,但是不希望您受到任何伤害。”
她没明说李至远就是厉远知的事情,说到底自己和简华年是婆媳关系,也是长辈和小辈的关系,关系再好,长辈的私人感情问题也轮不到小辈的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