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肩,举起的杯子在夜幕中发出‘哐’的清脆响声,猩红色的液体在杯壁撞击晃荡。
陈曼问,“简白的事情,陆昇搞得定么?上次见他还是个半大毛头小子,看见人就脸红。”
“又不是让他内部策反,就是让他提供一点关于简白的消息,应该不难,何况还有昭昭呢。”
“不过你为什么让昭昭陪你去见简白啊?莉莉娅不行么?”
“《鹿鸣》杂志那边莉莉娅都忙的脚底生风了,你再让她陪我们去谈合作的事情,她忙不过来,本来你去最合适的,显得我们有诚意,但……”
见闻璐欲言又止,陈曼耸耸肩,“但约好的那天,我偏偏要去探监,见某个蹲大牢的人渣是吧?”
说完这话,陈曼走到桌边重新倒了红酒,靠在桌边上看着闻璐,一脸的云淡风轻,“没什么不能说的。”
闻璐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是,你哪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看盛瑞蹲大牢这一年里,你高兴的很,是不是觉得他活该有此一劫?”
“是活该,谁让他当初非要替他妹妹背黑锅?自己想死谁救得了啊。”
“是是是,可当初某人不还是跑断了腿,为了求减轻判决连最不想去求的人都求了,就为了请到全南城最好的律师。”
“最好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