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马龙,过往的行人如同蚂蚁一下细小,几乎都看不见。
人生海海,所有人都是沧海一粟。
风有些大,霍嘉梵将外套脱了,披在陆昭昭的肩膀上,“这儿空气没有绥南的好,要不是集团有事招我回去的话,我倒是想一直在绥南待着,山明水秀。”
陆昭昭说,“想回去随时可以的,客栈你的房间一直给你留着。”
“事情太多,下次有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集团的事情很棘手么?”
几个月前霍嘉梵从绥南突然离开,是因为西港那边传来消息,说乐基集团内部出了一些问题,需要他赶回去处理。
当时她就在旁边,丹尼尔打电话来,说了什么她听了个七七八八。
当天下午,霍嘉梵就走了,之后就是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再联系过。
“还好。”
“哦,”陆昭昭拢了拢衣服,望着对面大厦的广告牌出神。
其实在今晚之前,她在内心排练过无数次和霍嘉梵独处的场景,写了无数个自己要对他说的那些话的版本,可真到了这会儿,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中秋了,丫头,你不回去看看你的父母么?”
“不用,”陆昭昭摇摇头,“我跟我爸妈关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