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才说不出口的。
横亘在她面前的,是霍嘉梵几十年和她截然不同并且在她面前绝口不提的过去,她无法了解,更遑论渗透。
“其实我刚读大学那会儿,家里也出了很多事,我也是自己一个人打很多份工,所以二叔,我是可以理解你的。”
陆昭昭努力的寻找着自己的经历中与霍嘉梵相似的部分,可是说出口后,却越说越没底气。
霍嘉梵静静地看着她。
“二叔,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么?”
“没有,”霍嘉梵笑着摇头,大学生打工兼职是独立自主,是优点,我资助的那些孩子,我也鼓励他们这么做。”
一句话,将陆昭昭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我没念过大学,国中也没有,国小的时候也因为母亲身体不好,经常上课上着上着就被学校的电话叫回去,后来母亲去世我就辍学了。”
“……”
“码头扛活挣不了多少钱,养活我可以,但我想给我妹妹好一些的生活,所以那个时候开始,我走的路就和普通人不同了。”
看着霍嘉梵,陆昭昭扶着露台的栏杆,手有些凉,“你是说加入青帮么?”
当初她还在嘉腾的西港分公司腾海控股工作的时候,闻璐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