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知的神色有些憔悴,“华年,我们的事以后再说,我爸……”
“他不是你爸,”简华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老爷子临终前说了一句话,你要听么?”
“……”
“老爷子说,他儿子死了,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让我们不必为他伤心,他去了地底下能见到儿子。”
厉远知僵直的目光越过简华年的身影,落在远处的墓碑上,触及老人笑眯眯的面容时,一下子攥紧了手。
“现在就滚,否则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会亲手撕开你的真面目,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让人恶心的败类。”
简华年的声音不大,远处的人根本听不见。
厉远知终于放弃了,目光从墓碑上收了回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新闻的事情是你做的?”
提到这个,简华年冷笑了一声,“是。”
她丝毫没有犹豫,目光坦荡无畏,一如二十多年前一样。
“为什么这么做?”
“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简华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别跟上来,否则的话,参加葬礼的人带来的保镖比你带的多得多。”
绿草盎然的斜坡上,简华年头也不回的朝着墓碑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