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了,对这些事去释怀。”
冷母语塞。
“我怎么能释怀?”盛若兰几乎笑出眼泪来,“我父亲死了,哥哥入狱了,我母亲受到刺激到现在痴痴呆呆,我凭什么对我犯的错去释怀,我有什么资格重新开始?”
“……”
“一命换一命,”盛若兰将桌上的水杯拉到自己跟前,倒了一杯水,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瓶药来,倒出来两颗,丢进了水杯里面便迅速融化不见。
做完这些,她将杯子缓缓推到冷母面前,“我可以不动冷秋,你喝了它,替他去死。”
水杯里的液体透明无色,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放进去一样,依然干净的像是刚从水壶里倒出来的那样子。
冷母的手指一点点的攥紧。
另一边,闻璐和陈曼的车从机场高速下来,一路疾驰开向江北东山,路上闻璐给冷秋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本意是想让冷秋给冷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要是没事的话,她们也不必这么着急,也许只是虚惊一场也说不定。
但电话打不通,也就没办法了。
闻璐说,“这两天冷师兄为了昭昭的事情一直在找韩越哥,估计他根本没心思去想别的。”
“要是真的像你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