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了许久,陈曼叹了口气,“简小姐,我真的不是来为冷秋辩护什么的,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我还有什么能为若兰做的。”
她称呼的是‘若兰’,没有带姓,几天前在江北那一声‘嫂子’始终在她心里如同鼓槌一样敲着,又加上冷母和阿水都安然无恙,她越发辗转难眠。
大概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所有人都不记得盛氏集团这个二小姐曾经是什么模样,少时性格上骄纵了一些是有的,但放眼南城,比她出低的大家千金们哪个不是骄纵任性?
就连现在人人都说好脾气的闻璐,当年毕业后刚从国外回来去嘉腾工作的时候,脾气也不是太好,看不顺眼的人向来不假以辞色。
家世好,有底气,自然不必看人眼色活着。
虽然骄纵,但也不是眼高于顶,嫌贫爱富,只是对于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态度差一些罢了,说的难听是骄纵,可换个说法,不也是活着恣意么?
“我认识若兰要比其他人更早一些,家里有些交集,而且后来跟盛瑞交往,我也知道他有个妹妹,见过几次……”
陈曼语气和神色都是一样的真诚,也有惋惜,大概是终于说服了简白,让她相信除了自己之外也有人真的关心盛若兰,她眉眼间的戾气才化开了几分,渐渐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