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的经幡下,大太太尽管年逾六十,皮肤却包养的极好,说是四十岁的人也没人不相信,而那种身上透露出的冷冽气场却更是与常人不同,仿佛天生的独行者一般。
她身边只有一个女佣,年纪约莫三十岁上下,等她念完佛经后,递给她帕子擦手。
“太太,医院那边说老爷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说是春节能出院呢。”
“他这身体倒是没被二房影响。”
“老爷对那几房太太大多是逢场作戏,别说是二房进了牢房了,就是三房四房都进去了,他也未必抬一下眼皮子,说到底心里还是惦记着您的。”
女佣的奉承,大太太仿佛一句都没听进去,若有所思道,“可惜那批货了。”
“是,两吨呢,二房那位也是太不小心了。”
“她们够小心了,只是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蛰伏了二十年,这个厉远知倒是够有耐心的。”
“可还是没斗得过您啊,现在他布的局也不过是套了二房这个幌子而已。”
说到这儿,大太太冷笑了一声,“她们早该死了,当初害死我儿子的时候,留她们一条命已经算是仁慈,让他们多活了这么些年。”
提到儿子,大太太持着念珠的手拨动的更快,仿佛是这样才能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