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德也连忙抬起酒杯,“叶兄!那以后我女儿可得麻烦你多照顾了。”
可在场的谁听不出来,冯友德的潜台词是——以后我们冯家的生意也麻烦叶家多照顾了。
叶建林点点头,也端起酒杯,“祝我们两家永结同心。”
“那这结婚的日期……”冯友德看了看冯文娜桌前的红纸,面露难色。
叶建林立马就懂了冯友德的意思,“奕辰不在,理应我这个当爹的来宣布嘛。”
说着,叶建林便伸手要过了红纸,肃了肃嗓子,当着一种宾客的面,将叶奕辰与冯文娜的大喜之日的日期报了出来,众人鼓掌庆贺。
如今结婚之日公之于众,相当于两家的亲事板上钉钉,冯文娜掩面而笑——
“叶奕辰啊!不管今日你如何待我,你终归是我的人。外面那些花花草草你随便撩就是,早晚你有回家的时候,而我,才是你堂堂正正的妻子。”
翡翠山上的宴会一直持续到午夜,山上灯火辉煌,甚至从城市另一角的贝明山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贝明山是这个城市里最奢华的墓地,身份尊贵的人都葬在这里,包括叶奕辰的母亲,何美珠。
叶奕辰站在母亲的墓前,天色已晚,他的轮廓被夜幕消融,即便整个贝明山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