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宫凡鹤一想起父亲对安心那色眯眯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不知不觉皱起眉,脸色更加难堪。
老陈还不死心,不停地向宫凡鹤使眼色,“少爷,你快跟老爷道个歉。”
宫凡鹤执拗的不言语,也无任何表态。
“算了,我自己养的儿子,我自己做的孽,怨不得任何人,老陈,咱们走吧。”宫城一脸失落。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就是这种感觉吧,这世上也就只有宫凡鹤,能让宫城如此难堪。
老陈终于忍不住了,“老爷,走可以,我有些话想对少爷说,我若说严重了,您心疼儿子,尽可以责罚我,但我必须得为您把话说明白。”
此刻宫城那油腻腻的脸看上去倒也没那么讨厌了,也许心里受伤的人,哪怕是最大的坏蛋,也会让人产生同情之心。
只见宫城将右手从胸口处拿下来,然后对老陈摆摆手,“老陈,算了,别说了,没什么好说的。”
老陈却不听,“不,老爷,我必须得说。”
随即,老陈松开宫城,然后面向宫凡鹤,沉沉的叹了口气,“少爷,你知道为何即便你说话再伤人,你做的事情再过分,老爷都会原谅你吗?”
宫凡鹤很是不屑,“因为他心里有愧!”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