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酒还是喝得有些多了,让她有些站立不稳,甚至不能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回到车上去。
宫凡鹤把安心放在了副驾驶,自己则是坐进了司机的位置,让司机自己打车回家。
跟陈宇飞通过电话,确定他们夫妻两个都在家,而且简要地说明了安心的情况以后,宫凡鹤挂断了电话。
安心斜斜地倚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身上是宫凡鹤亲自为她戴上的安全带。
说来也奇怪,虽然安心喝了那么多的酒,但是宫凡鹤靠近的时候,却只能闻见淡淡地酒香,没有丝毫的臭味。
像是感应到宫凡鹤看过来的眼神,安心睁开了眼睛,笑容甜蜜,“怎么了?”
宫凡鹤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睡吧,到了我叫你。”
安心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餐厅距离陈宇飞家里的距离不算太远,但是宫凡鹤把车开得极慢,甚至旁边夜跑的老头都比这辆车跑得要快了。
昏黄的路灯下,安心闭着眼睛,神态恬静,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宫凡鹤现在只想让脚下的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他愿意和安心一直这样走下去。
但现实是,宫凡鹤再如何想要将这条路拉长,他们也在三十分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