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心的这位费先生的身上。
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位费先生。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头发已经一片雪白，脸上的肉有些松弛下垂，身材有些发福，那双被岁月冲淡了光芒的眼睛被层层叠叠皱纹所掩盖。
胡子刮得一丝不苟，白衬衫的领子也洁白如新。
看上去倒像是个慈眉善目的长辈，而且看上去现在这间研究院已经完全在他的统治和掌控之下了。
程一凡眯起了眼睛，不得不说，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了。
毕竟多年的杀手生涯的经验告诉他，在他们这个行当了，最忌讳的，就是从外表和第一直觉去判断一个人。
chris现在十分痛苦，他甚至尝试着转过头去看着程一凡，希望他能改变主意，留下这些人。
程一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
他凑到了chris的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妇人之仁不光会害死你，还会害死半夏和她将来会出生，有可能遗传了你们家族病史的孩子，即便是这样，你仍然要为这些杀人凶手争取机会么？”
程一凡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chris的心上。
他低下了头，狠狠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