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消失在秦浪的面前。
“程一凡!”
秦浪咬牙切齿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此时正在拼命想要把另一头拴着半夏的绳子给拽到房顶上的程一凡被这气急败坏的一嗓子给吓得不轻,手上的力道松懈了几分,差点把半夏给弄得从这好几十层高的楼上给掉下去。
好在最后他的脚蹬在了屋顶的烟囱上,才让这悲剧避免发生。
可经历了这一切的半夏显然想的不如程一凡乐观,她可是差点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自由落体运动,上面的程一凡要是一松手,自己可是要比什么小小鸟自由的多了。
身体好不容易稳下来,半夏惊魂未定破口大骂,“程一凡你大爷的!你是故意吓老子的!老子跟你没完!”
半夏的身体像是被拴着一根绳子的风筝一样,悬在了旅馆的外墙上,她发现自己骂过了之后,上面竟然没有了动静,也没有听见程一凡还嘴。
只剩她自己,孤零零地被挂在风里。
屋顶上,秦浪已经手脚麻利地追了上来,看那样子像是根本不会给他把半夏拉上来的时间,所以程一凡干脆把吊着半夏的绳子在烟囱上多绕了几圈之后,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上面。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我以为你至少也要等到浴室里没有了半夏的